诺!”
石角刚掀起轿帘,卫伯余便迫不及待问道:“管姬现在哪里?”
“禀主公,刚刚入城时,有家臣来报,因其有孕,我那子媳自作主张入宫禀告了太夫人。现已接入卫宫,一切安好,主公勿需牵挂。”石角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卫伯余喃喃道,旋即语带凄凉:“可我那继母不是好相与之人,她得了寡人这个大把柄,焉会轻轻放过?只怕还会生出无穷事端。”
“主公,”石角实在是忍不住:“臣早就劝过您,切不可与这管姬交往,纳为外室。可------如今事情既发,也如覆水之舟,无以挽回了。好在不过一个女人,时日长了,国人也就懒得再说了。”
“这么说,马车外的议论你也听见了?他们都觉得寡人不配再当这个国君,公子和样样都比寡人强。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卫伯余半是酸楚半是沮丧地说。
石角吓了一跳:“主公何有此意?臣忠心侍奉主公,决无二心,天日可鉴。”
“罢了罢了!”卫伯余无力地摆摆手:“随他们去吧!继母欲为幼弟谋夺此位,国人厌弃寡人,天子与召公也不待见寡人。看来,卫国很快便不是寡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