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都插着六旒的飞虎旗,迎风飘展,好不威风。车前车后都站了二十个鲜衣大汉,俱都是虎背熊腰仪表非凡。
见了这阵势,隗多友微微皱了皱眉,说道:“狼副帅,您做得太过了吧?这车子未免太招摇了!”
狼贲亦是虎背熊腰的一员猛将,闻言只笑了笑,凑上前说道:“小将军莫要多心,召公的前驱已入中军帐,待国公爷大驾降临,还望小将军多多美言。”
隗多友明白,南厩之马纷纷倒毙,再加上祭公被免职,歧山大营从副帅到裨将皆是人人惴惴不安。遂拍了拍他的肩:“狼副帅放心,召子穆不是个糊涂的人,他的眼光刁着呢!定能明察秋毫,不会放过一个奸人,亦不会连累一个好人。”
这话说得软中带硬,狼贲听得一愣一愣。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隗多友便低头上了那辆朱轮黑丝盖车。狼贲上了前头的朱斑纹安车,吩咐道:“去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