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后来也被削了个啥也不是……
周东北已经变成了慢动作,“七、七哥,拉倒吧,不玩了,我不行了,真不行了……第一天开业,别没正事儿了,快让他回去吧!”
“完蛋货,”杨历年骂了起来,“下次不带你玩儿……”
“谢了,打、打死我也不这么玩儿了!”
“……”
老嫖自行车慢了下来,两条腿转动的比时钟秒针还慢。
哐当!
他扔下了自行车,跪大坝上开始狂吐,杨历年距离他约有五米停住了,两只手拄着膝盖边喘边笑。
周东北虽说有些踉跄,可还不至于吐,此时也不顾河坝上都是土了,一**坐在了杨历年旁边。
“咋、咋不削他呢?”
杨历年摇起了脑袋:“等、等一会儿,太**埋汰了!”
老嫖实在是蹬不动了,再蹬下去的话,估计就得把肺子和胃都吐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被杨历年骑大坝上一顿大拳头。
“小样儿,你是我见过最赖的,还**要人家的自行车骑!”
“玩赖你都跑不过我!”
“呸,啥也不是!”
“说,为啥让她俩来?!”
老嫖哭咧咧道:“说啥呢?我让啥了?!”
“你没给盛夏打电话?让你七嫂她俩去你夜总会?”
“我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跑啥?”
“我就是太累了,想散散心……”
噗!噗噗!
周东北也过来了,开始踢他的胯骨,“别**扯犊子,说,让盛夏来嘎哈?”
老嫖嘿嘿笑了:“我不是怕二位哥哥犯错误嘛!”
“七哥,”周东北大喊:“往死了削!”
“……”
真往死里打是不可能的,不过两个人还是把他身上那套皮尔卡丹西装撕成了条儿,看着像丐帮污衣弟子似的。
“我说,我说……”老嫖举手投降,“上午我和林局聊了几句,是他说漏嘴了……”
周东北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不等他再说话,就堵上了他的嘴:“别说没用的,一年30万的租金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收回来让别人接手干!”
老嫖耷拉着脑袋,委屈道:“嚯嚯我嘎哈呀!”
周东北伸手把他扯了起来,“啥时候你能安安稳稳地成家立业,我就把这些房费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