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另有安排!要是总这么扯犊子没正事儿,你就当牛做**给我赚钱吧!”
杨历年眨着眼睛,敢情自己受了无妄之灾,幸好朱瑛没跟盛夏去,不然回家肯定得挠自己!
三个人累的像三条土狗,自行车也不要了,晃晃悠悠走到了即将通车的图浩桥,望着尾灯火通明的工地,各自点了根烟。
老嫖说:“四哥死得值!”
杨历年黯然一叹,“啥都没有活着好!”
夜里凉了,周东北裹了裹西服说:“我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儿了,希望四哥能明白兄弟的心思……”
“能,”杨历年喃喃道:“肯定能!”
溜达着往回走,这回是真溜达,因为谁都跑不动了。
周东北问:“那个许二妮干啥呢?”
“火锅城当服务员呢,你没看着?”老嫖说。
“没注意,咋没让她去大富豪?”
“我看她在那边干的还行,那就干着吧!”
周东北笑了,“不拉良家下水了?”
“扯淡!”老嫖撇了撇嘴,“我和老姬从干这行开始,就说的清清楚楚,逼良为**的事情绝对不干!你以为那些女孩都是家里困难被迫干的这行?什么弟弟要上学,父亲残疾,母亲得癌住院……”
杨历年问:“难道不是?”
“是个屁!你要是和她们聊这个,每个人都能编出来一套悲惨经历,谁要是信了才是大**!”
周东北眨了眨眼睛:“不能这么绝对吧?”
老嫖说:“是,不否认有这样的,只是贼少,明白吗?一个城市里你都找不出几个来!”
“一开始,她们大部分人确实是因为家庭困难,才出来做这个,但做时间长了赚到钱以后,你不让她们做,她们也干不了别的行业了。”
“为啥呀?”杨历年问。
“为啥?”老嫖呵呵笑了,“因为这个钱太容易赚了!有几个许二妮那么虎的,一个破服务员干得劲儿劲儿的!”
“你去我的大富豪,去六哥的夜巴黎、红浪漫问问那些女孩,你就说我帮你们去红松家具厂车间上班,什么喷漆、冷压、封边、装配任你选择,一个月至少能开一千块钱,你问她们谁去?”
两个人都没说话,或许他说的对,可听着还是不太舒服。
三个人继续走着,沉默了几分钟后,老嫖岔开了话题,“哥,你知道前段时间我看着谁了吗?”
“谁?”周东北歪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