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就好!”
老太太已经知道了,毕竟几天没看到儿子了,周东北知道瞒也瞒不住,昨晚去她租的房子,把事情如实都说了。
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情况,这个姑爷是不咋样,可毕竟也是闺女的丈夫,是外孙子的亲爹,老太太哭了半宿。
他们进到市内以后,才去接上的她。
去年乡里扩道,把临街那趟房扒了,这回想开食杂店都没地方开了。
一家四口进了院子,
偌大的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东倒西歪的板杖子都修整好了,就连烧柴都码了整整一面院墙。
三间土坯房粉刷的干干净净,只是年头久了,地基下沉,房子明显低矮了一些。
没办法,房子只要没人住就会破败,老话都说是没人气儿顶着,没几年就会房倒屋塌!其实就是因为没有人住以后,一些老鼠、蜘蛛以及蚂蚁什么的开始肆无忌惮所导致的。
刘老六知道这些都是疯子做的,心中感动,却没表现出来,搀扶着老太太挨个房间看。
刘娟见西小屋还给墩墩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小火炕上放着新被褥,甚至连写字台都准备好了,上面还有一盏新台灯,她靠着门框又哭了起来。
冯嘎子他们过来了十几个人,都是来帮着搬东西的,此时见她哭成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劝好了,急得直搓手。
“姥,你看,24寸的大彩电!”墩墩站在东屋的箱柜前,摸着大彩电嚷了起来。
老太太应了一声,随后摸着火炕上的炕革笑道:“这个好,真好,以前高粱杆皮的炕席时不时就扎**,老六小时候在炕上撅着**让我给挑刺儿……”ωωw.
大伙都哈哈大笑。
安顿好娘仨,周东北把冯嘎子喊到了院子里,两个人点上烟,他说:“我把三姐交给你了,工资你看着开!”
“嗯呐,放心吧,不让她干重活,有孩子照顾,也让她早点下班……”冯嘎子啪啪拍着胸脯,他是1954年生人,比刘娟大了三岁,乡里乡亲都很熟悉。
周东北坏笑起来,“上次我见到你家老太太,她可是急毁了,说你不找着媳妇她都不闭眼,你可长点心吧……”
冯嘎子挠了挠头,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