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扭头就往回跑。
她把大白牙头下的军挎背在了身上,随后扯起他两条胳膊,咬着牙用上了浑身力气,将他背了起来。
大白牙个子不矮,两条腿都拖着地。
有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好心的问她:“姑娘,这是咋了?”
“他发烧了,大娘,麻烦帮我开下门……”
“好好!”
出了候车室,铺天盖地的大雪。
杨秀丽咬着牙,雪地上拖出了两道痕迹,可很快又被大雪覆盖上了,幸好火车站医务室距离不是很远,可杨秀丽背他到了以后,**都湿透了。
大白牙很快打上了滴流,望着他英俊的脸,杨秀丽偷着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慌忙往家跑,家里老六老七还饿着呢!
晚上九点,连哄带骗的让弟弟妹妹躺下,她又穿好大衣跑了出来。
“陈大夫,人呢?”她见床上没了人,急的赶快问值班大夫。
“哦,你说那个小伙子吧?”陈大夫笑笑说:“你走了以后,好一会儿他才醒,说着急赶火车,打完滴流就走了……”
走了?!
杨秀丽呆立在了那里,转念又想,既然他能去赶火车,说明应该没什么事儿,不由又开心起来。
“几点了?”
“九点二十……”
杨秀丽转身就要跑,九点三十分的火车,应该来得及,因为这趟车很少准时准点的开。
“哎——小杨!”陈大夫喊住了她。
“咋了?”杨秀丽问。
“我和他说了是你送他来的,他说谢谢你,还给你留下了这个……”
说着话,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她。
这是啥?
杨秀丽接过来仔细看,入手有点重量,这是块黄澄澄的石头,保持着原始样貌,顶部打了个洞,穿着一根黑色的线。
石头约**大拇指大小,摸着手感十分温润,翻过来看底部,竟然是枚印章,只是上面的字不认识。
“他、他留给我的?”她问。
陈大夫点了点头,“小伙子着急走,从脖子上摘下这个让我转交给你,随后挎上包就走了!”
“他叫啥?”
陈大夫摇了摇头。
“你、你咋不问问呢?”杨秀丽急了,转身就往出跑。
“这孩子!”陈大夫笑着摇了摇头,“挺水灵个丫头,一天到晚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