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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连续5天5夜的换水后,通过对近200个蚌篓的抽样检查,没有发现有幼蚌闭壳的现象。
只是损失了4万多块钱的鱼;谢天谢地!
虽然是逃过了一劫,但几十户股民心里很是愤愤不平,恨不得一个个要将清明碎尸万段。
但是,目前来看,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此事绝对是清明所为,那留在他家里的5瓶农药不翼而飞,也只能是等他本人回来才能说得清楚。
清明外出是不是一种巧合呢?
可是,几天过去了,清明这个死鬼却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尽管我跟股民们都打个招呼: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便乱说,公安局已经立了案,事情迟早都会有结果的;但一些不好听的话语还是没有摁住,最后传到了清明他老爹的耳朵里。
第7天的上午,我刚到七星漳,就接到村秘书打来的电话:“辉哥!你快到村部来,清明他爹拿着杀猪尖、拎着一瓶农药过来了,说是要村委会交出诬陷清明的人,否则,就要杀人!书记已经到赶过来的路上了!”
清明他爸跟我爸是同年的老庚,是全湾唯一的屠夫,湾里农家的大部分年猪都是请他来宰杀,2块钱、3斤肉外加一顿酒,就是他的报酬;在正当年的时候,身材虽然不算高大,但很结实,还在搞集体经济争工分的那些年,他从七星漳肩挑200斤的水谷到队部差不多3公里路,中途根本不用歇肩,脚下始终是健步如飞。
最让他风光的是摔跤;听我爸吹嘘,每年秋收后,男劳力都会排出加固洞庭湖的防洪大堤,全公社身体健康的男劳力也就会集中在一起;为了活跃气氛,工余小歇,公社督战干部时常会组织“摔跤”的好戏上演,规则就是每个大队派出最牛的人进行单挑,胜者进入下一轮;而给头名悬赏的奖励就是一条“沅水”烟;清明他爸硬是连夺了3年的桂冠,可谓是打遍全公社无敌手!
后来,公社干部干脆将这一游戏改成了擂台赛,将清明他爸捧为擂主,直到清明出生3年后才败下阵来。
早年湾里还流传着这样一个笑话,说是清明他爸妈结婚后第4天,**就倒床不起,被他外婆接回去后硬是不肯回来,直到年轻人跪地给丈母娘做保证,才将新婚的媳妇儿红着脸蛋在夜里悄悄接回。
也就知道清明他爸摔遍全公社无敌手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