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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年轻人!摔跤再厉害,也是针对外人呐!对自己的新媳妇儿得悠着点啊!吃饱了这顿,还得管下顿呢!
至于是不是给清明他外婆下了跪,或许是湾里人的调侃吧!
小时候,每到腊月,我就经常见他爸双手提着2、300斤的肥猪大耳朵,一使劲就将猪头摁在了屠桌上,然后左手绊住肥猪的一只脚关节,一刀就封喉;一尺多长的尖刀只有刀柄露在外面,帮手只要从后面将肥猪拉扯上屠桌即可。
只是后来,县里来了政策,农民宰杀年猪都要去镇里交税**屠宰证,加上猪仔开始涨价,一头十来斤的小猪仔都要上百块钱,粮食收购价也上扬,村民觉得成本太高,也就不愿意再养猪,除非是当年有喜事要办才养上一头两头;所以,清明他爸才封刀挂桶。
为什么农民宰杀自己养的一头过年猪,都还要缴纳屠宰税?
真的是搞不懂!
现在,再也难见到宰杀年猪时的热闹场面,再也难听到大肥猪被人类摁在屠桌上最后的嚎叫声;能喝上一杯血酒也是稀罕事了。
没有了动物们的捧场,加上气温越来越高,人情却越来越冷,哪还有多少年味呀!
我火急火燎赶到村部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覃家帮的人也汇集了不少,倒是覃村长没有在其中。
我扒开人群一看,就见老人满脸通红地坐在台阶上,左手拽着一瓶农药,右手紧紧地握着那把跟随他多年的明晃晃的杀猪尖!
可能是清明他爸想借酒壮胆,也可能是借酒发癫!
其目的只要一个:一定要村委会替他儿子当众证明是被冤枉的!
村书记在他跟前2米远的地方不停地给他解释着什么。
“书记!你不要再啰呢叭嗦了!今天你们村委会一定要把那个嚼卵根的人交出来!我的儿出去做事没在屋里,你们就怀疑是他投的药!哪有这样的道理嘛!”老人满脸都是委屈地对村书记直吼。
“覃叔!您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我的鱼池里被农药毒死了上万斤鱼这是事实,公安局的警察都说了,除了参股的人,每家每户都有嫌疑,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清明刚好那天不在家里,而且他家里又碰巧丢了5瓶农药,你儿媳妇也向警察做了陈述;现在只是清明的嫌疑大一些而已!最终的结果也只有等清明回来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