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折磨它。
它还是一件乐器!
没错,这堆白骨是乐器,天灵盖上的圆孔,就是吹奏乐器的哨子。
这时,我感到后背滚烫,简直要烧起来。解开背包一倒,当中甩出一个叮当乱响的铜片,正是螺蛳城的鸦锣。
鸦锣掉地上,噼里啪啦爆发动静,居然与骷髅发出的哀鸣形成契合之音。
但这种契合,还欠缺一部分。
或者说,鸦锣、骷髅,只能代表鸦鸣国的一部分乐器,还有一部分没有出现。所以听起来,让人心里空落落,始终不完美。
“这是何物?”
余教授吃了一惊。
鸦锣在蝉庙有了共鸣,可见本就是此地的祭物。
我尴尬不已,连忙解释起前因后果。略掉了一部分。我把责任推到吴老板身上,他想占有鸦锣,姚俞忠、卫老板,也有这个打算。
我是保护文物,请人造了个假的,把真的随身携带。
余教授埋怨我,问我为什么不早说。
我干笑几声,说这件事是近期发生的,还没来得及交代。再说,我也没藏着掖着啊,这不拿出来了。
余教授小心翼翼捧起鸦锣。
幸好这东西没摔坏,否则他能骂死我。
拿放大镜看了好一阵,余教授爬到卫云飞肩上,去看骷髅顶部的哨子。两下对比,余教授得出结论。
“这鸦鸣国生活在地下极深之处,从生到死,不知太阳月亮为何物,也就用不到眼睛。他们靠声音交流,以‘礼乐’治国。声音就是生命,是鸦鸣国的全部。听名字也知道,乌鸦的叫声就是信号,这个国家一直在等待某种声音!”
我道:“那跟鸦锣有啥关系?吴老板居然没跟您交代,可见这个人藏有私心,在利用咱们。”
余教授没接话,完全被鸦锣给吸引了。
他说他也不清楚鸦锣的材质。
包括这具骨骼很厚的骷髅,都不是普通材料。
他推测:“古代的乐器并没有现代那么繁杂,总的来说,就是吹、拉、打,三类。骷髅是用吹的,鸦锣是用打的,那么还缺一个拉。三种乐器凑齐,在蝉庙演奏,也许就能听到鸦鸣国祭祀的古乐,重现鸦鸣国世世代代守护等候的呼唤!”
说罢,余教授问我,可有什么头绪找剩下一件乐器。
我表示无能为力。
鸦锣出土在千里之外的香江,除了一座螺蛳城,再没别的线索。沧海桑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