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坡下驴,示意女孩躲到牢房角落,然后,运转法力到桃木剑中,只是一催,木剑上就燃起蓝绿交缠的阴火。
嗤啦啦的燃烧声中,木剑宛似刀切牛油一般的切过了铁栅栏,上下连着切了好几次,挡在那儿的铁栏杆就全部被断开了,露出了缺口。
“得救了,呜呜。”
秦乾粒喜极而泣,不肯多等半分,头一低,就从缺口处钻了出来。
我熄了剑上阴火,却发现秦乾粒一头撞进我的怀抱中,紧跟着就是释放情绪的大哭。
霎间,我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场面?
将她推出去的话,她心理上还没释放干净,容易留阴影。
不推出去,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名义上,我和秦大月才是情侣吧?虽然,是假扮的。
另一边,下意识的敞开手臂准备迎接秦乾粒并给予安慰的李楼茗,讪讪的收回了臂膀,有些尴尬的摸着下巴。
场面一度极为诡异。
“呜呜,谢谢方哥哥,我以为自己会被困死在牢房中,呜呜,谢谢你来救我,你一定是上天安排给我的贵人,是我的良人!”
秦乾粒一边哭一边喊着。
我脸都黑了:“见鬼的良人!我可不是你的良人,你别误会啊!”
只能狠狠心将她推开。
“呜呜,咦?”
她凝噎着、疑惑着的看向我,不明白为何突然脱离了安全又温暖的怀抱?
“咳咳,恭喜姑娘,你安全了,也不用害怕了。”我急忙说话。
“对了,你是怎么出现在牢房之中的呢?”
我追加了一句。
听我问出这话,李楼茗也竖起了耳朵。
“我不知道啊,只记得,寿宴进行到一半,我忽然发现宾客少了许多。
转眼四顾,就发现方哥哥以及楼茗哥哥都不在席上了。
更发现我的哥哥、姐姐和弟弟不知道上哪去了。
最重要的是,我爹和那个女人也没影了,一时间有些慌乱。
不等多想什么,眼前一黑,我就趴在桌子上了。
等我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身在牢房之中了。
这给我吓得,又喊又叫了半响,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只能缩在墙角哭,哭到夜色降临、气温下降了,也没人理我,觉着自己得死在这里了。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你们来了。”
她停住话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