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茫的看着我俩。
显然,她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和李楼茗对视一眼,我俩眼底都是失望。
因为,秦乾粒的话对我们目前的处境一点作用都没有。
总结起来就剩一句话了,她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到了这地儿!
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儿,我没将秦火然和李怎儿死亡的事儿说出来,深恐她被刺激后再有个好歹。
接下来的半小时,秦乾粒吃了面包、榨菜和巧克力,还喝了两瓶子矿泉水,又到监狱洗漱间里解决了内急问题,精神状态才逐渐好转起来。
我又破坏了两个牢房的栅栏,示意一人一间,今夜就留宿在此了。
让他俩各自选了个牢房睡觉,我盘坐在另一间牢房中,一边运功、一边值夜。
他俩真的撑不住了,即便害怕惊惧,但抗不过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只一小会儿功夫就全部进入了梦乡。
时间缓缓流逝,每一秒都显的那般漫长。
我可没闲着,心头琢磨了无数种可能,演练了各种破局之法。
但因为线索不足,始终没能确定计划。
行动本就该建立在准确的情报之上,目前,连此地到底是怎样的境况都搞不懂,想要凭空制定破局计划,简直是痴人说梦。
午夜零点到了。
我耳朵微微一动,猛地睁开双眼!
‘窸窸窣窣’的响声正逐渐接近。
眯了眯眼,我不出声的起身,持着桃木剑、贴着墙壁到了栅栏缺口之前,然后,探头去看。
彭!
就感觉一柄大锤砸在心口上,眼前都是绚烂星芒。
一群穿着囚衣的男子,正行尸走肉般的在走廊中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