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我的目的不过是向您索要一份并不重要的药方罢了!您不如将药方交给我,咱们和和气气的相处不好吗?”
一番连消带打,堵得徐大夫气恼无比,却又说不出话来,良久良久才憋出一句:“你……药方是我家传,你休想拿走!”
钱乐康冷笑道:“徐老大夫,谁不知道您的医术厉害得很?您交出这个药方,自己还有许多剩下的药方呢,何必跟我积极爱哦这个。”
沈惊语看不下去了,阴阳怪气地道:“哎哟,这不是那条刚才强夺了我桑黄的狗么?徐大夫您有没有听见狗叫,汪汪汪的可真难听!”
钱乐康原本全副心思都放在徐老大夫身上,这会儿沈惊语一开口,他才注意到原来这里还有个人。
他脸色狠狠一沉:“是你?”
“对,是我!”沈惊语冷笑,“钱乐康,你刚才从我那里抢走的桑黄品质可还好啊?”
“你!”
钱乐康大怒。
他阴沉着脸色瞪着沈惊语:“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用了伎俩让桑黄迅速腐坏的!”
沈惊语撇撇嘴,按照他方才的话原样怼了回去:“开药铺么,适者生存才是正理!你连桑黄是不是要腐坏了都认不出来,还从我手里强抢了桑黄过去,现在桑黄出了事儿倒是想起来怪我了?真不要脸!”
徐大夫怔愣片刻,忍不住笑了。
沈惊语这三言两语,已经让他猜到,方才钱乐康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大夫的笑脸,更是让钱乐康恼怒得不行。
“你的桑黄腐烂,还损坏了我的药材!”钱乐康阴沉地瞪着沈惊语,“你必须要赔我一笔钱,否则此事无法善了。”
这话说得就好像她若是忍气吞声赔了钱,这件事就能善了一样!沈惊语语气不屑:“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将桑黄给你,是你自己非要明抢!再说你智和堂那么大的药铺,我怎么知道你那些腐烂的桑黄到底是不是我的?”
“你……哼!”
钱乐康思忖片刻,发现事情的确如此。
他的确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沈惊语的桑黄出了问题,这一次就算闹到县衙,他也讨不到好处去。ωωw.
不过他和县衙里的某位班头交好,沈惊语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迟早他要让这个乡村野妇付出代价!
“好,好得很!你给我记住,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钱乐康撂下一句狠话,怒瞪了沈惊语一眼,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