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沈惊语冷笑一声,斜睨着钱乐康的背影,深色布鞋。
钱乐康走后,徐老大夫有些担忧地开口:“沈娘子,钱乐康的人品的确十分不堪,你今日得罪了他,来日怕是……”
沈惊语微微一笑:“无碍的,您方才也听见了,我用即将腐烂的桑黄戏耍他,本来就已经狠狠得罪他了,又怎么会怕这一桩。”
徐老大夫叹了口气:“沈娘子果然是个果断的,若是……哎!”
沈惊语眸光微微一转,想起方才徐老大夫没有说完的话:“徐老大夫,不如,我拜您为师?”
徐老大夫一惊,呆呆地看向沈惊语。
沈惊语拍拍胸脯笑道:“我和您一样,都得罪了钱乐康,若您看得上我,我便拜您为师如何?至少留我在这里,我还能帮您抵挡钱乐康一回。”
徐老大夫本就有这个心思,这会儿沈惊语一说,他更是喜不自胜:“好!这样自然好,老夫正愁一身医术没人可以继承……既然如此,咱们这就拜师。”
沈惊语干脆利落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直接便将名分给定下了:“徒儿见过师傅。”
徐老大夫擦擦湿濡的眼眶,颤抖扶起沈惊语:“好,好!从今日起,你就跟着老夫学习医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