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喵小势微,它一定当场扒了钱乐康的皮!
苍术还小,能压制住钱乐康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沈惊语拿起扫把,低喝一声:“大橘,挠他!”
大橘没犹豫,直接嗷呜一声扑上去。
钱乐康没想到大橘会扑过来挠自己,一时间手忙脚乱了下,。沈惊语盯着这个机会,拿着扫帚一下子将他给死死按在地上,压制住了。
大橘趁机上前疯狂抓挠,钱乐康动弹不得,被挠得嗷嗷叫:“放手!放手,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哎哟哎哟!放开!”
沈惊语怎么可能放手,仍然把着扫帚不肯松,而苍术目瞪口呆了一阵,也跑过来压住钱乐康的腿。
钱乐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脸上都多了几条血印子。
徐老大夫从震惊中回过神,摇摇头:“差不多就够了。”
沈惊语和苍术对视一眼,默契地打算装没听见。
徐老大夫叹了口气,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直接来掰沈惊语的手:“惊语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沈惊语抿了抿唇,不情不愿把扫帚放下了。
毕竟徐老大夫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再不放手的话,就显得太不尊师重道了。
苍术松开手,大橘也喵的一声迅速跑了,蹲在屋檐上瞪着钱乐康,一双竖瞳寒光凛凛。ωωw.
钱乐康一瘸一拐站起来,平时阴险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怨恨地看着徐老大夫:“姓徐的,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别指望我会感激于你。”
徐老大夫疲惫地摇头:“我一早就知道你不会感激我,我又怕什么呢?你出去吧,别再打我药方的主意,这个药方不属于你!我徐某就算是死,也不会将它交给一个心术不正之人。”
钱乐康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一抹脸:“我呸!姓徐的你装什么清高,你给我等着,孙举人一家子迟早扒了你的皮。”
钱乐康说罢愤愤地走了,走路姿势一瘸一拐。
徐老大夫颓然地坐在那里半天没动,看上去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沈惊语想想刚才钱乐康的耀武扬威,有些恼火,她眼珠子一转,直接从后头追着跑了过去,扬声:“听说钱掌柜在同一家红楼里包了两个相好,两个相好为了争他还打起来了!可怜钱老板挂了满脸的彩呀,哎哟哟……”
这么刺激的八卦消息,直接引得小巷两边的邻居纷纷放下手里的事情冒了头,一个个鬼鬼祟祟交头接耳,冲着钱乐康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