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乐康气了个倒仰,回头张嘴就要骂:“哪个瞎了心的胡编乱造,中伤你钱爷爷?我……”
沈惊语拿起扫帚,冲钱乐康扬起一个冷笑。
钱乐康打了个哆嗦,想想刚才那胖女人大得出奇的力气,顿时就没敢再吭声。
他抬手恨恨地指了指沈惊语,一扭身走了,走得飞快。
沈惊语不屑地冷哼了声,把扫帚放回院子里,随手把门给带上了。
徐老大夫皱着眉头,不赞同地道:“惊语丫头,你刚才为何非要说那句话呢?这不是把他给得罪了吗,唉!”
沈惊语不以为意地笑道:“不碍的师父,其实我得罪钱乐康不是从刚才骂他开始,也不是从我压着他让大橘挠的时候,大概是从我出现在您这边的时候起,便已经把他给得罪死了。”M.
对于钱乐康来说,只要和徐老大夫站在一边的,就是他的敌人。
徐老大夫也是个聪明人,这样的道理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沉默了片刻后沉沉叹了口气,摆摆手不想再多言语,疲惫地进了屋。
沈惊语不慌不急,将药草交给苍术后,又问了几句孙举人的病情便离开了。
苍术把沈惊语送到门口:“沈娘子,你一定要帮帮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