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理由收拾了杨玉轩,是再轻松也没有的事情,偏偏现在杨玉轩在按察使衙门上挂了名!
该死,真真该死。
胡县令正脸色阴郁着,沈惊语却忽然开口:“县尊大人您别担心,杨玉轩翻不出什么风浪,只要直接把他抓回县衙就行。”
胡县令一愣。
这话他原本是不信的,但一想沈惊语的本事,他又有点心动。
“沈氏……不,沈娘子!你这话,可当真啊?”
杨玉轩不屑地撇了撇嘴:“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一问便知!”沈惊语回头看向苏里正,微微一笑,“里正叔,劳你去将泄露麦田保水法给杨玉轩的苏老汉两口子带到这里。”
“我这就去!”
苏里正一点头,两条腿迅速倒腾着跑向苏老汉家。
很快,苏老汉两夫妇被带到胡县令面前。
他们还是头一回面对县令这个级别的官员,又做了亏心事,一时间颤抖不已。
胡县令盯着他们,面色极为阴沉:“就是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把麦田保水的消息告诉给杨书生的?”
“县尊大人……”苏婆子颤抖许久嚎啕出声,“这事儿不能怪我们啊!都是,都是那个杨书生,是他非要让我们把这事儿说出来的,是他的错!”
胡县令怒吼起来:“荒唐,你们这说辞分明就是推卸责任!你们两个不说,杨玉轩还能动刑撬开你们的嘴巴不成?”
杨玉轩一撇嘴:“动刑是没有的事儿,我不过花了十两银子罢了。”
“十两银子?”胡县令气得头晕,“十两银子就将你们给收买了,真是一对眼皮子浅薄的东西!”
胡知县怒吼如雷,苏婆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玉轩得意地撇撇嘴。
苏里正看杨玉轩这轻狂的样子,也气得不行。
虽说苏老狗公母俩确实是两个不成器的狗东西,但那也是他的弟弟和弟媳。
若是杨玉轩为了一己私利,真将他们给连累了,苏里正可就没法忍了!
胡县令脸色难看,转过头去问沈惊语:“沈娘子,你说这件事尚有转机,不知道转机在什么地方?”
沈惊语看向苏婆子,语气笃定地道:“县尊大人可以去问问她,她是怎么跟杨玉轩说的。”
胡县令阴鸷地看向苏婆子:“沈娘子的话你可听见了?说!”
苏婆子低头讷讷:“我、我说的是……”ωω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