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是圣母,但想想贺宴城描述中的场景,她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她来自现代,她做不到袖手旁观,看着村里人被残忍屠杀这样的事情。
“夫君,这会儿胡县令他们应该也知道胡人有南下的可能吧?”
沈惊语原本就是随便一问。
没想到贺宴城听见胡县令的名字,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沈惊语有点意外:“夫君?”
“胡县令一定是知情的,只是……”贺宴城顿了顿,道,“若是不出意外,按察使这次下来的时候,会带着胡县令的擢升令!也就是说,短则几天,长则十几天,胡县令很快便不会是这个县的父母官,到时候本县人命如何,与他自是无关。”
沈惊语听得心底微寒。
想想胡县令的做派,沈惊语觉得,这胡县令恐怕不会是个愿意和县里民众共存亡的,胡人如果真的要来,苦的只会是百姓罢了。
沈惊语想了想,问贺宴城:“若是县里真出了事,被胡人给劫掠了,而这个时候胡县令刚刚调职,那这件事是不是就和他无关了?”
贺宴城颔首道:“不错,如若胡人当真打过来,那不仅和胡县令无关,和接下来与他交接的官员也无关。”
沈惊语皱眉:“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