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傻小子被忽悠的不轻。对了,余涟先生,你认识洛汗对吧?”
“你也知道他?”
“你感觉这个人怎么样?”
余涟闭着眼睛想了想才回答:“我看不透他,一点也看不透,他不像一个商人。你问他干什么?”
“我曾经接受过他的恩惠,跟你一样,我也看不透这个人。”
“看来我们都不够聪明。”
大壮干笑两声,二人沉默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他再问了一个问题:“你不觉得这仗打的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
“我们耽搁了这么久,按常理来说,太辉人完全有时间挥师北上,以他们的情报能力,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大军止步不前。可是等我们到这里了,只遭遇了这么点敌人,不奇怪吗?他们想干什么?难道要等我们投降?皇帝会投降吗?”
几个问题抛出来,余涟也在思考,他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然后总结:“不,他们没打算让我们投降。如果要逼迫皇帝投降,他们有的是机会,更不可能派赎罪军过来。
如果我是敌方的指挥官,一定会把整个王都包围,派出代表谈判。你想想,赎罪军是一群什么人?他们根本不是太辉军队的正式编制。所以说,他们没有让我们投降的打算。”
“那他们图什么?明明让我们投降了是最好的,他们要继续打下去是完全没道理的,我实在想不明白。”
余涟再翻个身,手在大壮**上拍了两下:“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有人会想这个问题的,跟咱们没关系。”
一个话题结束,再次迎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大壮主动发问:“你和排长说了些什么?”
“我告诉他有一条通往王宫的密道,只不过我不知道密道的入口在哪里。”
“所以被安排收拾屋子。”
“是的。”
不多时,低微的鼾声响起,大壮扭回头看看,余涟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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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在王都南城区,一个身影轻手轻脚的穿梭于大街小巷之中。
一整天,这座城市都在打仗,现在可算是平静下来了。
不过这些东西和向笃没多大关系了,他已经是一介平民。
而他第一个去的地方不是从北面逃离,而是去了南面,南面有一座孤儿院,是有她在过的地方。
孤儿院的铁门敞开着,向笃心心念念的孩子们可能就在里面,虽然这里没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