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母女本以为此事万无一失,可没过两日,那些散姜棉风声的消息就莫名其妙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似一颗沙粒掉入湖中,惊不出半分动静来。
姜月又惊又怒,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了,半路又杀出个什么东西来?
“兰心那个死丫头,这么些时辰怎的还不回来?”
吴氏只觉得心口慌,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东西,“不会叫人发现了吧?”
姜月眼皮直跳,又听吴氏说这番话只觉得更不耐烦,“娘,兰心做事素来小心,哪有这么容易让人知道?”
话虽如此,但吴氏一慌,连带着她的心都有些不安宁。
正在此时,一个婢子在外头道:“夫人,老爷请您和二小姐去正堂一趟。”
吴氏和姜月对视一眼,简单收拾一番,随着婢子去了。
与此同时,祠堂的姜棉也莫名被放了出来,来的婢子三番五次叮嘱姜棉先回院里换身衣裳,再去正堂议事。
碧珠看那丫头的殷勤样眉心直跳,“小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您……”
姜棉摆了摆手,她不信姜逸仁会突然良心发现,恐怕是如今出了什么变故,逼的姜逸仁不得不将她放出来。
难不成是蔚承平动手了?
“先回院里打点吧,总不能这么邋遢过去。”
姜棉先行去了院子,说了几句熨贴话把苏氏哄了过去,这才收拾一番动身前去正堂。ωωw.
姜棉刚进门,就见一个格外面生的男人坐在尊客位处,蓄了山羊胡子,看着莫约四十多岁。
东昌侯一见姜棉,神色愈发满意起来。
反观姜棉面色不变,心底却有些紧张了。
这是谁?看着姜逸仁对他如此敬重,莫不会把自己许给他吧?
姜棉行了礼,不知如何称呼就唤作大人,待落了座,这才发觉吴氏和姜月也在,脸色算不上好看。
“如今人已到齐,侯爷不妨直说。”
姜逸仁陪着笑,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东昌侯却不如方才那般温和了。
只见他面色一凛,抬手叫人带了个丫鬟上来。
姜棉一听姜逸仁称侯爷心下就已经有了思量,再看那丫鬟,正是平日跟在姜月左右的兰心。
姜月看见兰心的脸,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如若不是努力维持面上平静,现在恐怕就要双腿一软跌坐下去了。
“本侯今日素来无事出门走走,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