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是借机找上了门。
蔚承平虽说不愿待见侯夫人,但名义上还是他的继母,这个名头一搬出来,蔚承平也没有法子。
侯夫人往主位上一坐,面色便已经阴沉下来了,“你既已嫁到侯府,娘家的婢子又与你何干?责骂两句便罢,动手又是为何?”
“如今承平身子抱恙,你可知外头传的是什么话,旁人又该如何看待侯府!”
姜棉敛眸听着侯夫人责骂,眼底神色平淡,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等侯夫人骂够了,这才缓缓开口。
“儿媳不曾动手,更不曾呵斥过那些婢子。”
姜棉一字一句分外缓慢,末了,抬起眼去看侯夫人,“娘若是信外头风言风语,儿媳自不多言。”
京城里头传的东西未必是真,可正是因为不知真假,这才叫人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
侯夫人冷笑一声,“是真是假我不愿管,只要不冲到你夫君的身子,我全然当不曾发生过。”
本坐在一旁假寐的蔚承平闻言忽而抬起眸子,目光懒散,侯夫人对上他的眼神只觉得心底一颤。
“夫人多虑了,倘若不是姜棉嫁进来我如今只怕早就丢了性命,”
蔚承平扫了侯夫人一眼,“到时也不知谁心里头开心。”
侯夫人面色一僵,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养好身子才是紧要的,姜棉,你跟我出来。”ωωw.
蔚承平看了姜棉一眼,后者只是轻轻颔首,转身跟着侯夫人出去了。
如今东昌侯还在府上,姜棉心里头明白侯夫人面子上功夫该做还是得做,蔚承平作为嫡长子,在外头却一点风声也没有,少不了这侯夫人从中作梗。
“你既叫我一声娘,就该知道知道侯府的规矩。”
侯夫人抬手,一旁的婢子就将早已备好的册子盛到姜棉跟前,“这是我东昌侯府的家训,你嫁的仓促,不曾见过,如今将礼数补上就是。”
姜棉看着那一沓厚厚的册子,心底冷笑一声,说是礼数,不过是正巧找到个理由刁难自己。
“儿媳谢过。”
姜棉接了那册子,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这里头的条条框框没人比她清楚。
只恨自己上辈子脑子糊涂不明白,只要侯夫人讨厌,她再怎么做也是没用的。
“日后你要时刻记着,侯府不是姜家,由不得你胡作非为。”M.
姜棉不言,颔首低眉,一副好拿捏的模样,侯夫人这才满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