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足,他只能说清瘦些,没想到对方居然要长期服药来调养身子。
蔚承平像是听不出他话中的深意,笑道:“母亲让人配的药自然是好的,我喝着不错,精神好多了,这不正想来后院逛逛,跟棉儿讨论一下最近的灾情。”
姜棉笑得眉眼温顺,心底却连翻白眼。
没想到蔚承平说起谎来脸色丝毫不变,她可是记得,当初知道侯夫人给他配的药里有毒后,气得他牙都快咬碎了,后来日日送来的药他都悄悄倒掉,如今却像对此毫不知情。
侯爷听见这话,眼底有些欣慰。ωωw.
承平的病若真能好,也是件幸事。
蔚承安的脸色却更僵了,他虽然不知药里都有什么东西,但凭着对母亲的了解,对方不会不在里头动手脚。
但如今见蔚承平神情舒展姿态闲适,这里头分明有鬼。
晋王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只听见灾情二字,便上了兴趣,当即便道:“世子还在忧心灾情吗?”
说完,身子微微一挪,示意他们二人过去。
当朝民风比较开放,女子成家后不必过于避讳外男,且东昌侯一脉跟皇家有血亲,姜棉便跟蔚承平一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