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
蔚承安心头暗笑,刚才不过是姜棉随口说的,对方能找到那书就出怪事了。
但他做出一幅叹息之相,摇头苦笑道:“不过是闲来无事看过的一本野史,如今竟找不到了,连上头年月记载都不知是否确切,只记得上头写过一次山洪爆发,民间受灾严重,后来有位高士想出几个方法,帮百姓度过了难关,可惜的是野史措辞不严,通篇都用高士来称呼,连个名字都没写。”
他淡淡的说着,好像对野史措辞不严颇有微词,对那样救民于水火的高人大士没能青史留名很遗憾。
可在场三人纷纷瞪大眼睛,分明对那个所谓的高士的策略更感兴趣。
“平儿快说,那高士都贡献什么方法了?”
侯爷难得现出焦虑和期待之色。
晋王袖中手指也紧紧攥了起来,见蔚承平现出思索的神色,生怕他说的不全,忙道:“世子请细想想,若是能贡献有效策略,度过这次灾情,本王一定跟父皇上表,给世子请赏。”
蔚承平微微一笑,但笑意依旧冷淡,“我东昌侯府能屹立多年,全凭皇家庇佑,能出一份力乃是侯府之福,不敢讨赏。”
说完微微低头,像是在回忆那野史上的细节,之后便缓缓说了出来。
晋王恨不得拿出纸笔来记下,屏息凝声听完了,这次长舒一口气,脸上肉眼可见的现出喜色,左手握拳直击自己右掌,道:“成了!果然跟那些大臣们千篇一律的说辞不同,本王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跟侯爷告辞后抬腿而出。
他得赶紧回去召集门客,将这些策略研究一下,争取赶在皇兄蔚庭煜前头献策。
父皇虽然只给自己封了王,但迟迟没立太子,几个兄弟也没有迁出宫外居住,他始终不安。
且在这件事上,蔚庭煜也紧锣密鼓,想在父皇面前露一手呢。
蔚承安眼底则是一片震惊,颇有深意的撇了撇蔚承平和姜棉。
他没想到,一向默默无闻的大哥,今日居然在晋王面前露了这么大脸。
目前父亲对自己越发不满,且限制他外出,他刚抓到个机会,想攀附一下晋王,如何肯让别人抢了先?
但见晋王已下了花厅阶梯,他也来不及多想,忙跟上去道:“殿下,臣弟送送您……”
等那二人都远去,花厅里的气氛则陷入一阵尴尬。
许是东昌侯许久不曾如此近距离的跟大儿子接触,见这个儿子气质不凡谈吐有度,眸光有些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