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转过天,骆涛就把自己写的关于文物保护建议书上呈领导,直接越过了文化单位。
领导们看过之后,高度重视,直接批复了故宫以后不准任何人任何单位驱车进入。
又非常的果断让文化单位把骆涛写的文保建议书印刷上千册,然后要求全国各级文化单位进行学习讨论。
至此这事便算告一个段落。
而骆涛也为此奉献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在京为文化单位做了七次大中小型报告会。
一直忙到十一月中旬,他才终于落了清闲。
天气转冷,树叶枯黄,院中就鱼缸里的睡莲和几盆花花草草还是一抹绿,其它的植物都不复往日风采。
一家都各忙其事,谁也不碍着谁!
“你小子天天躺着跟大爷似的,给,去把花园那点地给我刨了。”苏桂兰凶神恶煞的手拿着一把铁锨,猛地使其戳地,啷啷作响。
铁锨是农村农忙使用的劳作工具,闲暇时间也能用上,具备铲、砍、挖、刨等等功能,铁锨一般分为两种尖头和方头两种。
此时苏桂兰手中拿的就是尖头形状的铁锨,它的功能除了在“铲”上弱点,至于其它方面都比较使用,特别是在“刨”这一块。
骆涛回过神,一脸的无奈,极不情愿的拿开从脸上滑落胸口的报纸。
“妈,下回咱能小点声吗?魂吓没了还能找回来,耳吓聋了就真的找不回来了。”骆涛作一个掏耳朵的动作。
她这会儿语气和声音都控制一个极其合适的位置,对骆涛说:“你甭跟我说些有的没的,赶紧干活去。
我就没见过你们爷俩这样的,一到干活就躲的远远的,你爸一大早儿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看回来有他的饭。”
骆涛一个激灵起身,接过老娘苏桂兰手中的铁锨,“哎!我这就刨地去。”
他可不想晚饭的时候,爷俩一块坐在院子里吃饭,拿脑袋一想就感觉不合适。
心里只能默默为老爹骆少逸祈祷,希望他老人家自求多福。
干一些地里的农活,骆涛也算是有点心得。
在这么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骆涛再一次用实践证明了论怎么刨地这个课题?结果就是双手磨出了两三个水泡。
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