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因为距离上一次高强度劳作已经过去了十年,骆涛做这些费体力的农活,自然就不可能像以往那样得心应手。
当然了他现在也是养尊处优,以前手上劳作出的茧子,也已经消失不见。
老师傅告诉我们,刨地的时候,手握着铁锨把一定不能用力,具体这个“力”用多大合适,只能等你成为老司机的时候就知道了。
如厨师教做菜,盐少许,糖少许,这个“少许”不是量,而是经验。
黄昏暮晚,小十月拖着不悦的大胖身躯回到了家。
院中朱霖正在小心翼翼地给骆涛挑着手上两个劳作的时候没被挤破的水泡。
骆涛龇牙咧嘴,蹙着他那一双一寸剑眉,头撇向别处。
“哟!你手抖什么啊?”朱霖拿着骆涛疼的发抖的手,笑着问他。
“你故意的吧,针扎我两次肉了,能不抖吗!咝~~”
“是吗?那你别动,就这一个了,我保证不扎你肉。”
骆涛此时听她说话,浑身都发冷,心里就一个念头这娘们不是好人呐!
呜~~
说话就说话,你笑个什么?
她左手死死抓住骆涛的右手,眼疾手快,针锋毕露,点到即止,“啊!”
她笑着向骆涛说:“好了。”先用白布擦试了一下针,后用医用酒精。
骆涛一脸震惊的看她做完这一套假模假式的卫生流程,咬紧牙关,很是不解的问她:“不是,刚才给我扎水泡的时候,你怎么不给针消毒?”
>她很不为意道:“你又不在乎这个,怕什么。”起身就走。
“我说你这叫什么话,……”本想多说叨她两句,就见小十月放学归来,“怎么了?这一脸不高兴的样。”
他什么话都没说,提着书包,另一只手拿张白纸黑字走到骆涛跟前,“给!”
骆涛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数学试卷,看到他这次的考试成绩,脸上露出浓浓的笑容,“90分,不错,有你爸爸我当年的风范。”
手拍了一下他厚实的肩膀,眼睛盯着试卷上的题目,嘴上不忘夸奖勉励,“这次考的很好,不过也要戒骄戒躁,不要得意忘形,继续保持住。”
“哼!”他把书包扔在石桌上,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