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弟子徒弟说私密话,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要想说私密话,也是与为师说呀。”隐远一副好先生的模样。
玄文澈假笑,“呵呵,老师,学生只是坐累了,便起身站了站……”
谁要和你说什么私密话啊,哼!每回找你解惑,不是不理就是嘲笑我的。
“哦?”隐远挑眉,也回了他一个假笑,“你没有私密话与为师说吗?那为师有个私密问题想问问你呢。”
我可以拒绝听吗?玄文澈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一脸苦相的咬牙挤出两个字,“您问。”
“你欠多少作业没交了?”隐远问。
果然!
玄文澈垮了肩膀。
……
沈光中将赵宝桐带到了茶室,很古朴的茶室,却摆了一个阿狸和一个流氓兔的抱枕,赵继科很自觉的坐在中间,担任了煮茶大任。
两位大佬再次相对而坐,继续相顾无言。
等茶香袅袅,气氛总算被强行融洽了一些,赵继科恭敬的双手给两位大佬奉上茶,等他们品完一杯,他微微起身添好茶,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端坐下来。
“沈义那头依旧那么爱护自己的羽毛,越是看重、在意的,就远远放出来,你是有多得他的喜爱啊,竟然将你派到这种穷乡僻壤来?”赵宝桐语出惊人。
沈光中微眯了一下眼睛,往后一靠,摆出了一副随意淡然的姿态。
轻笑一声,他没有接赵宝桐的话,反而看向赵继科。
那天,他竟是猜错了这小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