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明日午时以后在医馆门口领取一张号牌,以后根据号码问诊!若是头疼脑热或者复诊的病人,可先去其他的药方抓药,带着病例和方子前来问
诊!”
庄子萱又重复了多遍,底下的人才慢慢的散尽了。只留下一个带着幕离的黑衣人,依旧站在日头底下一动不动。
有刺客?
庄子萱条件反射般的抄起板凳,紧紧盯着那人。
“你来干什么,是来找我麻烦的?”
黑衣人摇了摇头,他身量不高,带着厚厚的面纱,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不是来找麻烦,那,你是来看病的?”
黑衣人点头,依旧不发一言。
庄子萱好生奇怪,这到底是什么人,连脸都不肯露出来。
“我刚才说的话你不是听到了么?看病的话你明天来挂号,我再给你瞧病。”
黑衣人沉默以对,不发一词。
庄子萱见他没有丝毫要离去的意思,心里愈发疑惑。
“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很着急的病症么?”
一阵风吹动了那人的幕离,露出了腰上一个粉色的香囊。
这黑衣人竟然是个女子?
阳光炽热,这女子在毒辣的日头低下站了半天,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
“你还是跟我进来吧。”
她一时心软。
说不定这个姑娘是得了不敢见人的病,走投无路才找上自己的。
庄子萱还没来得及跨进大堂,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
“哟,这庄大小姐还真是悬壶济世,什么样子的人都往医馆带,这位先生还是小姐知不知道:小庄大夫最近可是要诊治肺痨病人的,可别把你也传染了。”
只见徐氏翘着兰花指坐在堂下,有一搭没一搭的用茶碗盖划着杯口的浮沫。
庄子萱冷笑一声,“姨娘莫要忘记了,萱儿现在是在为朝廷办差,难不成那么多皇子公侯不怕我传染,你倒怕了,你比他们还金贵么?”
她心里清楚,这女人定然是嫉妒自己得了冠带,又给宫里做事,才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
“朝廷让你随随便便把来历不明的人往屋里面拉么?”
黑衣人闻言,肩膀略微抖了一下,瑟缩的躲在庄子萱身后,想把自己藏起来。
徐氏以为面前这个是个软柿子,便撂了茶碗,上前就想掀开黑衣女子的面纱。
“哟,我说这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