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柴恢再也不敢发呆,只得不停地磕头。
“儿臣不敢,退婚已是罪过,儿臣万万不敢不珍惜和若敏的良缘,还请父亲成全,今夜儿臣只是思念父皇,这才——”
众人皆没料到,柴恢情急之下竟然想出了这样拙劣的理由,一群太监宫女难掩笑意,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连梁帝都无语半晌,不知道拿这个憨憨儿子怎么办。
柴恢被人嘲笑,难堪的下不来台,抬眼瞅见敖霄淡定的站在一旁,不由得又想起他与庄子萱共骑一匹**事。
七皇子眼神都带了怨毒的意味。
冠军侯脸色却略无波动,向皇帝淡淡开口道:
“陛下,上次七殿下遭人下毒一事,臣去调查已经有了些眉目。”
梁帝眉峰一挑,“哦?查出了什么没有?到底是何人所为?”
敖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纸包,放在了案头。
“这是从前太医院院首之女庄子萱处取得的药粉,若是触碰到毒物,可以发出恶臭。”
“朕记得,上次她就是用这种办法找出了下毒之人。”
“经臣察验,七殿下所中毒物唤作‘贪欢’。是生于赵地红谷的一种灌木制成,一旦中毒便会产生幻觉,觉得自己有飞天遁地的本领,因此那一日殿下会误入金鹤池。”
“赵地?”
毒物的产地在赵国,那搞不好就是赵国人在下毒,敖霄心中暗暗推测,他下意识的回头,想要询问庄子萱,却发现她压根不在自己身边。
一时间有些后悔没有叫上她一起来。
“敖将军在想什么?”
梁帝的一句话将敖霄从深思当中拉了回来,他忙不迭的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走神。
“启禀陛下,此番赵太子入境,微臣推测,今夜的边警大概也和赵国有关,想必二位殿下是为了边境入寇的事,才急着入宫的吧。”
敖霄的眼睛看向柴爻,乌眼鸡皇帝这才注意到跪在角落里的五皇子,这个儿子自从被送往前线便再也没有被召回过,多年未见许是有些面生,一时间竟不好认。
梁帝抬手点了点这个有些不太熟悉的儿子,让他上前来。
“柴爻,朕记得你是边臣,那前线的军报自然是在你手里,拿出来。”
柴爻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红着脸道:
“陛下,臣拿不出来了。”
乌眼鸡皇一双浑浊的眼睛瞪了起来,随即提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