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愣了愣,走过去捡起手表。
表盘触手冰凉,想起沈墨上次在车里说的话,安辞来了兴趣,仔细翻看起手表。
和她之前那块腕表长得差不多,不同的是这块表盘的左侧凸起一块,似按钮之类的玩意。
安辞好奇,但又怕触碰到什么机关,最后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她收起手表,继续放水洗澡。
等她梳洗完下楼时,艾瑞克已经到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喝咖啡。
目光对上,艾瑞克调侃道,“哟,酒醒了?”
安辞磨了磨牙,走过去,抄起一个抱枕砸向他,“你还敢说,谁让你叫沈墨去的?”wap.bΙQμGètν.net
担心红姨听到,她声音压得很低。
“你存心的你?”
艾瑞克身子灵活地躲开,朝她翻了个白眼,“我说,祖宗,你可别冤枉人,是你自己非要沈墨去接你的,我劝你,你都不听,还躲在餐桌底下不出来。”
安辞僵住,坚决不肯承认他口中昨晚像傻缺的人是自己。
“我喝醉了,难不成你也醉了,你不会直接把我带回来吗?”
“我怎么带?”艾瑞克哼笑,“打晕你吗?”
安辞,“……”
“你去问问安建文和安阳,你昨晚是怎么撒酒疯的,口口声声要沈墨来接你,不然就不肯走。”
在补刀这方面,艾瑞克是专业的。
“沈墨一来,你就抱着人家不放,我……”
“别说了。”安辞捂住发热的耳朵,“你闭嘴。”
艾瑞克看着她窘迫的样子,觉得稀奇,“你跟沈墨和好了?”
安辞咬牙,“和個屁,别跟我提昨晚的事。”
艾瑞克撇了撇嘴,明明就是她先提起来的。
这时,红姨走了进来,道,“小少主,文少他们来了。”
说完,她注意到安辞额头上的伤,之前被头发遮挡着,她也没发现。
红姨担心地问,“小少主,你额头怎么了?”
安辞搪塞道,“没事,昨晚喝了点酒,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安辞摆手,“不用,小伤,已经上过药了。”
“那我去把早餐给你端过来。”
红姨走去厨房,察觉到艾瑞克投来的视线,安辞斜了他一眼,“看什么?”
“我记得你昨晚就磕到了